教育部高等教育司司长 张尧学

2003年3月，教育部部长专题会议讨论通过了启动“高等学校教学质量与教学改革工程”的总体方案和基本思路，作为“高等学校教学质量与教学改革工程”重要内容之一的大学本科公共英语教学改革开始进入实施阶段。大学本科公共英语教学改革事关如何培养新一代高素质创新性专门人才和拔尖人才，提高我国综合国力和国际竞争力的大局，同时也是高等教育人才培养和教学改革的重要突破口和最有可能用先进的信息技术手段改进传统教学模式、取得重大突破的领域。推进大学本科的公共英语教学改革，提高大学生的英语综合实用能力，特别是听、说能力，需要学校、老师和学生的积极参与和共同努力。公共英语教学改革难度很大，非常艰巨，目前仍有部分同志对为什么要推进公共英语教学改革，以及怎么样进行公共英语教学改革有不同的看法和疑问。因此，本文简要介绍我司关于这方面的一些初步思考和思路，以期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
一、目前公共英语教学现状
我国公共英语教学的成绩是主要的。多年来，我国大学生的英语水平不断提高，培养了很多优秀的外语人才，我们的大学生，包括理工科学生，英语水平都在提高，有些还在国内、国际多次获得英语比赛的大奖。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但是，我们不能仅看成绩，我们要看发展，要看用现在的教学方法、手段和模式能否适应今天的高等教育发展。
当前，在校大学生数量增加后，公共英语授课教师不足的矛盾日显突出。2002年底的在校大学生是1700万，在近2年内要达到2000万，这是一个初步估计的数字。如此大量的在校生，用传统的教授方法需要多少师资才能完成这样庞大的教学任务？用什么样的手段来保证英语教学的质量？这些是我们必须面对和思考的问题。大学生数量的不断增加是不可逆转的事实，这是满足高等教育大众化的需要，也是国家经济发展的要求。人民群众都想接受好的高等教育，这几年高等教育的规模仍在按每年8％左右的速度继续发展，就是为了满足人民的这种需要。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外语师资不足是不可避免的。根据全国公共英语教学指导委员会的统计，目前英语教师和学生之比已达到1：130 。目前，一些大学，包括部分重点大学，有的公共英语课让研究生讲授，老师每个礼拜都承担几十学时的授课任务，工作量很大。
再者，就教学要求来讲，目前的教学大纲规定，我国大学生的公共英语培养目标是以阅读理解为主的。教学大纲规定了要求掌握的4200个单词和进一步要求掌握的单词。为了检验学生对大纲规定的英语单词、语法等掌握的程度，全国大学英语考试委员会还设计和举办了4、6级考试。这为提高大学生的英语水平和能力作出了很大贡献。但是，另一方面，4、6级考试对学生英语实用能力检测不够，也在某种程度上助长了应试教育的风气，使得一些学校的老师把重点放到了追求通过率和应付考试上，客观上降低了对学生实用英语能力的要求。其结果就像有的学生说的那样，学了那么多单词和语法，但是不会用，听不懂，说不出。我们没有真正掌握语言的运用技巧，没有真正领会那些比较简单的英文单词组合成语言后的真正含义，就像我们用汉字一样，我们知道的字可能成千上万，但是我们日常用的可能就是1000多到2000个字。只要我们能够很熟练地应用这2000个字，中文水平就可以了。我们学习英文，背熟和掌握大量的单词很有必要，但我们更应强调熟练应用1000～2000个使用频度高的词。我们知道了很多零部件，还需要熟练掌握如何组装这些零部件，我们有些学生还缺少组装和使用这些零部件的技能和方法。
第三是目前的教学模式也存在不适应发展需要的部分。这不仅仅是英语，其他课程的教学工作可能都面临着同样的问题。目前的教学模式还是黑板、粉笔、书、老师加课堂的方式，有的也用一点多媒体技术，但变化不大。对于英语来讲，这个问题更突出一点，因为有听、说问题。由于学生数量多，有的学校甚至200～300人一个班上大课，这样的大班，我想只能是老师讲讲语法、翻译，再讲讲课文和笔头练习。教授口语是很难的。有文章说，这种教学模式有一百多年没有改变了。如果再不改变，随着学生数量不断增加，老师的缺少越来越严重，只能是每个班的学生数量不断增加。引起的后果，第一是教学效果不好。老师要照顾不同类型的学生，可能有的来自农村，有的来自大城市，他们的英语基础程度不同。如果要照顾那些差一些的学生，老师就必然无法满足基础比较好的学生的学习要求，就有可能带来教学质量的下降。其次是导致学生学习兴趣下降。对于基础较好的学生来说，由于老师讲的内容可能是自己已知的，或老师讲授速度太慢，或课讲得枯燥，都会使学生觉得没意思。公共英语在大学里学时数是最多的。如果学生学习积极性不高，只是为了拿学分而上课，甚至在上课时睡觉，考试前翻翻书应付考试，那还有什么意义呢？这种现象比较普遍，应当引起我们的高度注意。
当前面临的另一个问题是师资水平问题。目前，公共英语教师的授课任务相当繁重，普遍超负荷工作。水平高一点的还要编教材、写书，很难有进修和休息调整的机会。而且当英语老师的门槛也越来越低，许多高校只好招聘英语本科毕业生做老师。另外，进修和培训的机会也少。有人提出能不能搞英语教学硕士学位，提高老师的学位层次，这虽是一种办法，但仍不能解决实际问题。这使得公共英语教师的教学水平参差不齐。不少教师在发音、语法、文化、教学方法等方面都有待提高。特别是在部分新建本科院校，这种现象更为严重。
利用信息技术教授英语，在发音、个性化、可操练性等方面都要优于传统方法。需要指出的是，与前几年大学生的英语水平比，在校生的英语水平和能力的确提高了，甚至还出了许多很不错的尖子生。但是，我们必须承认，目前的公共英语教学以及学生的英语水平和社会需求、学生愿望、国家需求相比还有一定差距。
二、推进公共英语教学改革的基本条件
目前，推进公共英语教学改革的时机已经成熟，公共英语教学改革的基本条件已经具备。
首先是党和国家领导以及政府主管部门高度重视公共英语教学改革问题。中央有关领导曾就英语教学改革问题做过多次专门的批示。教育部主要领导也多次指示要大力推进以基于计算机和网络技术进行英语教学的公共英语教学改革。这些指示精神和决定为大学英语教学改革指明了方向。
其次是大学的校长和教务主管部门对公共英语教学改革的重要性认识到位，决心大力推进公共英语教学改革。大学生的英语水平高低是一所大学水平高低的重要标志之一。提高大学本科生的英语水平是创建一流大学和高水平大学的需要。当前，许多学校都已认识到这一点，而且正在积极地想办法、订措施，推进公共英语教学改革。
第三是大学生对改革公共英语教学的呼声很高。学好英语，是大学生提高交流能力和了解国外文化的重要手段，也是就业、升职和参与社会竞争的有力武器。目前，大学生的就业形势比以往更加严峻，这就要求大学生有真本事。从就业的角度看，英语好的都能优先找到工作，而且社会适应性比较强。
第四是绝大部分从事公共英语教学的教师赞成公共英语教学改革。无论是大学外语教学指导委员会，还是大学英语4、6级考试委员会的专家们都对这次公共英语教学改革抱有较高的期望。我想在一线教学的老师们更是如此。除了对国家、社会以及学校和学生有利之外，推进这次改革，还可以减轻一线老师们的教学负担和为他们进修培训提供新的机会。
另外两个很重要的条件就是社会发展对学好英语的要求越来越高，以及我国教育信息化的发展为推进基于计算机和网络技术的公共英语教学改革提供了技术保证。全球经济一体化，我国加入WTO，科技活动国际化，国际交往活动越来越频繁，使得英语正成为像汽车驾照一样的日常工具。
信息技术和教育信息化的发展使公共英语教学改革成为可能。最近几年，国家大力推进教育信息化。除了Internet网带宽不断增加，教育电视台的数字化改造基本完成之外，各高校的校园网建设和计算机的配备都有了较大发展。这为学生在计算机和校园网上学习英语课程提供了物质基础。
基于计算机技术的英语教学方法经过最初的简单语音识别和机器翻译阶段，已经发展到能够在Internet、校园网、局域网或单机上为学生提供听、说、读、写、译、互动交流等全方位个性化教学的高级阶段。国内外的出版集团和软件公司已开发和提供了众多可供选择的英语教学软件和工具。推进基于计算机和网络技术的公共英语教学改革的技术条件已经具备。
三、公共英语教学改革的目标和措施
公共英语教学改革如何推进？我们拟从三个方面着手。第一是修改现有的教学大纲，将原来的以阅读理解为主转变到以听、说为主，全面提高综合应用能力上来。第二就是改革现在的教学模式，将现在的课本、粉笔、黑板与老师讲、学生听的模式改变为以计算机（网络）、教学软件、课堂综合运用的个性化、主动式学习模式上来。第三就是改革我们的评价系统和4、6级考试，也就是指挥棒。把它们从原来的以评价语法、阅读、理解为主转变到以听懂为主、以实用为主上来。这三个方面的改革都是围绕着一个总目标，即全面提高大学生的英语综合应用能力，使我国的大学生在大学毕业时能基本听懂英文广播、能进行一般简单的英语交流和具备一定程度的写作与翻译能力。
1．关于教学大纲和基本要求
教育部大学英语教学指导委员会的专家们正在讨论制订新的教学基本要求。他们做了很好的工作。我们认为，为了达到此次改革的目标，新的基本要求要贯彻分类指导、大力推广应用信息技术、共享优质教育资源的原则和方针。要加强听、说实用能力的要求，同时也要重视阅读理解能力、翻译技巧和基本写作能力的培养。基本要求更要注重和强调学生为主体、促进个性化学习和自主学习。基本要求还应强调语言的文化性和遵循语言学习的基本规律。最后基本要求还要具有较强的可操作性和可实现性。
对于大学生听力来说，可以要求学生大致听懂CHINA RADIO INTERNATIONAL，或者 CCTV—9之类的英语节目。为什么要提CHINA RADIO INTERNATIONAL和CCTV—9呢？我觉得有个中国文化背景的问题。人们可能听得懂CRI的英文广播，但听CNN和BBC可能就不容易了。因为很多文化背景理解不了。对于会话，可能主要要求能沟通理解，不一定要语法完全正确、用词一定得当。能讲出来，意思到了，就行。发音不完全准，但对方能听懂也行。对英语国家的人来讲，我们是外国人，不可能讲得和他们一模一样。至于单词，我想有两个层次，一个是看见了就认识，知道意思。另一个是要用得很熟练。对于读到了就能认识的，我想可能得6000个左右，但这6000个单词不一定都能背出来或写出来。它们是我们在编写教科书和教学软件时的一个大范围，学生在学习过程中能够接触到。第二个层次是经常用的1000～2000个单词，这部分单词要反复学、反复用、反复练，争取用活，我们要学活的语言。目前，有很多外国人经常说的我们没教给学生。
然后要求比较快的阅读，比如像CHINA DAILY，就要能较快地阅读。当然我们也可要求学生能读国外的报纸杂志。但是，首先从读懂国内中文背景的英文读物开始要求比较好。高一些的要求是读懂综述性的专业论文。一般搞专业的都知道，综述性的论文和专业论文不太一样，综述性的论文不是特别专，相对比较简单，读这种论文的时间可以多一些，但是要能够读懂，搞清楚论文的论点、论据、发展方向和待解决的问题等。
写作翻译也是要的。写作是一个综合过程，它包含了很强的逻辑思维和各种知识的综合运用能力。因此，大学阶段的写作要求可能只是在一般信件、自我介绍和记叙等阶段，对于更高一些的专业论文、设计、条约合同、方案与建议等的写作方法与技巧，似应在研究生阶段学习更好一点。否则会欲速不达。
当然，针对不同类型的大学，对学生的听、说、读、写、译的能力要求可以不一样。例如对那些条件非常好的大学，对学生的要求就要更高一些，听、说、读、写、译的要求都可以高一些。研究型大学的毕业生应学会查阅科技资料，能阅读专业论文，跟得上双语教学。我们要提供一个使用英文的环境，有一些专业课用英文讲。当然，以上所述，只是一些举例说明，公共英语教学基本要求的具体内容，还要依靠以公共英语教学指导委员会为主的专家们研究决定。
2．关于教学模式
教学模式的改革是此次改革的核心。教学模式改革应使英语教学朝着个性化学习、不受时间和地点限制的学习、主动式学习的方向发展；应体现英语教学的实用性、文化性和趣味性融合的原则；在技术上应可实现和易于操作；应能充分调动教师和学生两个方面的积极性。在充分利用现代信息技术的同时，也要充分考虑和吸收现有教学模式的优点，充分体现合理继承的原则。另外，要充分考虑大学英语教学与社会上英语培训中心等的区别，特别是不可能大量通过Internet进行学习以及在大学英语教学管理上的特殊性。综合各方面因素，我们认为新的公共英语教学模式应以课堂教学与在校园网上运行的英语教学软件相结合的教学模式为主要发展方向。
课堂在新教学模式中仍有重要作用。课堂上讲语法，讲阅读理解，讲写作，讲翻译技巧。可以有不同的教材和多种参考书，也可以大班讲课，因为不需要练习听说。计算机软件主要解决听说，特别是听的问题。当然计算机软件也可以辅助地解决语法和阅读理解问题，还有一些英语文化知识问题，也可以通过计算机软件来解决。计算机软件可以编得很有故事性和趣味性，例如像电视剧那样，人物和故事都是一集一集连起来。学生可以通过计算机软件根据自己的基础和需要，以及自己的时间等有选择性和针对性地学习，从而达到学习的个性化和时间、地点的自由化，减少课堂学习时间，提高学习兴趣。
课堂教学的要求有如下几点：一是应和高中所学内容相衔接。高中的语法讲到什么程度？阅读到了什么程度？要在此基础上讲授。当然允许有一些重复，有些学生可能基础较差，我们可以花一些时间带一下，但是不能用太多时间，要尽量从高中已有的大纲往上讲。其次，课堂教学应与教学软件在进度上相配合，尽管100％的配合达不到。学生用计算机学习是个性化的，每个人的学习进度都不一样，这可能需要加强小班辅导。第三个要求是分类指导。要针对不同层次的学生分班讲授不同的内容。第四个要求就是大班授课与小班辅导问题。阅读理解、语法、写作和翻译技巧都可以大班授课，小班辅导。大班解决大的问题，小班解决个性化的问题。第五个要求就是要缩减课时，无论大班还是小班教学，都应减少课时量，要把更多的时间留给学生。
我们也应精心选择基于计算机软件的英语学习系统。第一个要求就是这个软件应该适合每一个学生学习。它能为不同起点的学生提供不同的层次和不同的学习级别，使每一个学生都能够比较准确地找到自己的定位，从而达到个性化学习的目的。现在很多软件都提供听、说功能，但个性化功能不强，不能根据学生的实际英语水平提供所需要的学习。其次要能够在校园网上学习。我们现在不提倡在Internet上学习。这是因为有通讯费问题、带宽问题，还有管理问题。再者，要使用较新的多媒体技术，例如语音识别、流媒体技术等，为学生和用户提供方便友好的手段和工具。
在内容的编排和选取上，要重视故事性和趣味性。英语教学非常重要，最好能通过有趣味的故事把听、说、读、语法、单词等在软件系统中有机地组合起来。我们要通过听、说、读、写的有机结合，达到强化听力的目的。这在计算机上是很容易办到的，比如有一两个词听不懂，利用计算机可以反复听10遍、20遍，听懂为止。
还有就是要强调学习和测试一体化，有的系统，例如华尔街英语教学软件就把测试和每次学习都结合得非常紧密，每次课学完之后，系统都对所学内容提供测试参考，这一是检查学习效果，二是让学生有成就感，提高学习兴趣。另外，应该有和软件学习系统配套的教辅材料，包括练习、阅读和会话材料等，以便学生离开计算机后也能复习和便于老师检查管理。
基于计算机的英语学习还要有相应的检查、辅导和规范的管理机制。要有辅导老师负责进行学习过程管理和答疑辅导。新的管理机制的建立和好坏将是决定新教学模式成败的关键。
3．关于学校对公共英语教学改革的支持
公共英语教学改革需要各高校的大力支持。首先，新的教学模式需要各高校提供相应的硬件条件，这就是校园网和计算机。一般的学校都已经解决了，起码5—10个学生有一台计算机。计算机不足的学校，需要投资解决。学校还应重视与计算机教学相配套的教学管理措施，这需要教务处和外语教师一起来解决。
学校要重视外语任课教师的重新培训问题。新的教学模式能否取得成功，其关键因素之一是教师的认识能否到位。教师要从以教师为主转变到以学生为主、为学生学习提供服务的角色上来，主动适应新的教学模式和推广新模式。
另外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是如何评价学生的学习效果。要逐步建立一个新的学生评价系统。原来的评价系统是老师讲完课，期末进行考试，60分以上就通过，可以取得学分。新的学习模式下，如何解决学生每个学期的学习成绩评定问题？需要进一步研究。例如，对于不同起点的学生，期末的评价标准是否可以不一样？听、说的测试如何进行？语法和写作等是否采用统一试卷等，都是需要研究解决的。
学校还要逐步提供和完善英语学习环境，一是扩大双语教学，用英语讲授专业课。2001年教育部4号文件要求重点建设高校有5％的课程用英语讲授，三年内达到。5％就是100门左右的课程是用英文讲授的。一般学校目前可能达不到，主要是师资问题。达不到的学校，当然也包括国家重点建设的高校，应从英语角、原版电影和声像资料等方面多为学生提供学习环境。
4．关于学分的计算
采用新的学习模式时，学分如何计算？是一个需要认真研究的问题。有几种方案可以考虑。一种是英语的听、说部分都不计学分，但要通过一个基本的考试，例如4、6级考试之后才准许毕业。这种方案只计算大课堂英语教学时的学分，把在计算机上学习英语作为基本要求，学生们利用剩余时间去学习英语听、说部分，并根据自己的时间和兴趣自由发展；另一种方式是听、说部分计算学分，但按照不同的起点，通过了更高级别之后计算学分。这种方式看似对基础好的学生不太公平，但可把达到英语基本要求之后的级别作为选修学分，从而不影响学生毕业和获得学位，也是可行的。总之，学分如何计算需要各高校在新教学模式推广应用过程中研究解决。
5．关于大学英语4、6级考试
4、6级考试是公共英语教学改革的指挥棒。至今为止，由于考委会、全体教师和各省教育行政管理部门的共同努力，取得了很好的成绩。但是，为了与时俱进地推进教学改革，配合新教学模式的推进，必须对4、6级考试进行改革。由于4、6级考试有一支非常稳定的管理队伍和一套行之有效的运转程序，这里只能就4、6级考试改革的基本方向谈一点粗浅看法。首先，4、6级考试要体现新的公共英语教学基本要求所提出的培养目标，要测验学生是否达到了基本要求。因此，4、6级考试应以评价学生的英语综合实用能力为主。其次，4、6级考试应从目前的人工考试方式逐步向计算机考试方式过渡。国外的大型英语考试，例如TOFEL等，都在采用基于计算机的网上考试。我们也应采用先进信息技术，改革考试方式。为此，应开发和建立我国自己的大型英语考试试题库，包括听力、阅读、语法、理解和交互等部分。
关于4、6级考试，尽管有不同的说法，但总体上来说，4、6级考试对推动我国英语教学的发展和学生英语水平的提高，是起了很大作用的。目前，每年有600万左右的考生参加4、6级考试，以后考生数可能还会增加。我们应看到4、6级考试所产生的正面作用和巨大影响。当然，对于4、6级考试中的不合理部分和阻碍公共英语教学改革的部分，我们应该坚决地改掉它。
我们相信，通过深化改革，4、6级考试一定会在促进我国公共英语教学改革和提高学生英语综合实用能力方面发挥更大的作用。
（摘自《中国大学教学》）